不是假的!
就是到目前為止,趙信並沒有看出這枚玉玦有任何特殊之處。
「這玉玦值錢么?」
「啊?」徐夢瑤被趙信問的愣住,「我也不是特別清楚,應該也不會特別貴吧。」
儘管徐氏集團不做珠寶生意,可作為女性又有一定的經濟條件,她對珠寶也有涉獵,對珠寶、玉器的品相也有一定的了解。
這枚玉玦從品相上來看算不上上品。
值錢。
她認為應該不是特別值錢。
她會小心翼翼的佩戴,主要是由於這枚玉玦是她爸爸交給她的。
「值錢。」
就在這時,一直沒有做聲的李道義冒出來一句話。
「你說這個值錢?!」趙信將玉玦放在掌心,李道義認真的點頭,「沒錯,還得值大錢。」
「這玉玦的品相還蠻一般的。」徐夢瑤輕語。
「不不不,徐總,玉玦的價值不在於它的品相。」李道義搖手,趙信歪頭看了他半晌,「你對玉玦還有涉獵?」
「沒有。」李道義道。
這順暢的銜接,還有自信的語氣,趙信不知為何右手就那麼想握拳。
「玉玦,我不懂!」李道義微微搖頭,「但,我能夠斷言,這枚玉玦絕對價值不菲。」
「你哪兒來的自信啊。」趙信無語道。
「我聞出來的。」
霎時間,徐夢瑤的臉又頓時大紅。
這辦公室里的到底都什麼人啊,怎麼就非要盯著玉玦的味兒不放。
趙信也被李道義的話說的愣住。
聞味兒?!
「你小子是在耍流氓啊,朋友,你有點過分了,我聞聞也就算了,你也來聞。」趙信將玉玦握住,瞪著大眼,「小心我跟王慧告狀,讓你這輩子都別想有零花錢。」
「你在這說什麼吶,我聞的是錢味兒!」李道義瞪眼。
「哈?!」趙信下意識的湊到玉玦前又嗅了兩下,「我怎麼聞到的都是香味兒。」
「趙信!!。」
徐夢瑤臉上儘是羞赧。
聞就算了,你幹嘛還要說出來。
「嘿嘿。」趙信對著徐夢瑤咧嘴傻笑,李道義卻在這時眼眸中縈繞著得意,「你怎麼可能聞的出來,這項秘技是我在貧窮中掙扎了十幾年得到的。只要你將一件東西放在我面前,我隔著十米就能聞到它的錢味兒。」
「個人天賦技,明白么,傻帽。」李道義不屑的撇嘴。
個人技,趙信聽說過。
比如說聲帶模仿,或者是表情模仿這種,聞味兒斷價這種個人技,他還真是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。
徐夢瑤也是一臉錯愕,她也從未聽說過誰有這項技能。
看到趙信他們的神情,李道義就知道他們不相信。
「你們這些從小吃飽穿暖的,怎麼可能會理解我這種在貧窮的深淵苦苦掙扎了十幾年的苦命人,或是不信,大可拿來東西讓我一聞便知。」
說實在的,趙信真不信這個邪。
朝著徐夢瑤打了個眼神,徐夢瑤就會意,跑到辦公桌中取出一條項鏈和幾根口紅。
李道義就坐在沙發上。
從內而外,釋放著一種自信的氣息。
就看他抬著眼皮瞄了一眼,指著桌上的口紅和項鏈。
「207。」
「377。」
「1149。」
「25746。」
「46400。」
趙信目瞪口呆的聽著李道義念出來的數字,又歪頭看了眼徐夢瑤。
徐夢瑤輕輕搖頭。
「我去,唬人啊。」趙信頓時離開沙發,李道義依舊是那副自信的模樣,「徐總,你好好想想,我有唬你么?」
「價格是比較貼近,可並不准確。」
徐夢瑤如實回答,從桌上拿起一根口紅。
「就以這根口紅為例,它……不會吧,你不會是把損耗也給算上了吧。」
「我不知道損耗不損耗,我就知道它現在就值這些錢!」李道義抱著肩膀。
我去!
神人啊。
人形估值器啊。
一個人能夠被貧窮折磨到修鍊出這種個人技,這份貧窮的經歷也真不浪費。
至少有這項個人技。
去買個刮刮樂,或者是買彩票……
對呀!
他怎麼不去買彩票啊。
「老李,你這種個人技能看聞出來刮刮樂和彩票的價值么?」趙信驚道。
「刮刮樂?!彩票?!幹嘛的?」沒成想,李道義竟然是一臉茫然。
「你不知道?」
趙信驚訝的看著他,旋即將刮刮樂和彩票的性質給他說了一遍。坐在沙發上趙信就好似是聽到了天下奇聞,用手猛拍大腿。
「你們世俗還有這種不勞而獲的手段啊?」
「也算不上是不勞而獲吧,其實就是一種智商稅。」趙信回答。
「哪兒有賣的,我想去試試。」
李道義摩拳擦掌躍躍欲試,如果他的個人技在這一項上也有用處,以後他還打什麼工?!
這輩子是不可能打工的。
頂多就是買點刮刮樂,買幾個彩票,中得特等獎來勉強維持一下生活。
「彩票的話周圍的彩票站都可以買,刮刮樂應該也有吧,我交智商稅都是三年前了,現在的情況也不是特別清楚。」趙信聳肩。
「我現在就……」
「你去你大爺!」趙信一把將火急火燎的李道義拽住,「你現在還在工作,賺著徐總給你的工資,還有這個玉玦的事情你也沒說清楚,這玉玦值多少錢。」
「67000。」
「多少?」
趙信都懷疑他的耳朵。
六萬七。
值大錢!
不是說趙信小瞧這這幾萬塊錢,在他的眼裡也不少,可是跟他之前心想的心理價位,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。
最重要的是,六萬七,趙信想不到救世主他們要偷玉玦的理由。
「我剛剛說的是它的正常價值。」眼看著趙信好似都要殺人的眼神,李道義咳嗽了一下,「這枚玉玦真正高的,是它的虛擬價值。」
「哈?」
趙信咧著大嘴,一臉茫然。
虛擬價值,李道義他到底在說什麼啊?! 林小芭想不通皇上是怎麼想的,也不著急立刻就要想通,眼下比起想通這些事,更重要的是把齊驍占給送走,不然靖王的計劃沒達成,皇上的計劃可就要達成了!
「嗯~」
林小芭忽地又被一陣燥熱襲擊,惹得她手又一軟地,憋出了一聲曖昧之音。
「你、你不會也?」
齊驍占自然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,畢竟幾個月前他幾乎每夜都能聽到這種熟悉的聲音。
「沒空跟你廢話!
你能不能走,能走就趕緊走!」
林小芭扯了半天,總算是扯開了綁住齊驍占雙腳的繩子,便是直接就打發起他來。
「那你呢?!」
齊驍占是直接被靖王灌了葯的,所以這兩種藥效不同,加上他是習武之人,身強體健,所以此刻尚且還能自控自持。
「你還怕我會輕薄了昭陽公主嗎?!
現在只要你走了,就什麼事都沒有了!」
林小芭這邊說著話,那邊的昭陽公主也跟著醒過來了。
這下完了!要是讓昭陽公主看到齊驍占這副樣子,果斷是要先來殺了她,再吃掉齊驍占的!
林小芭見昭陽公主突然發出了一些細碎的曖昧之聲地,好似要醒過來了,腦子裡立時就想了這些,緊接著,她就下意識地覺得不能讓昭陽公主醒過來,否則她現在這種狀態很可能打不過昭陽公主的!
如此想著,林小芭又不知哪裡冒出來了一股力量,支撐著她起身地快步走去就近抄起了梳妝台上的木盒,就直接跑到床上去,對著昭陽公主的腦門一砸!下了一個狠手!
還沒來得及睜眼的昭陽公主,立時就又沒聲了!
另一邊的齊驍占直接就看呆了,他一直都知道林小芭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樣,粗魯野蠻又強悍,對他下手從來都不知輕重,只是他實在沒想到,她居然還敢拿木盒往昭陽公主的腦袋上砸!
林小芭砸完了人後,也是愣了一下,然後趕緊伸手試探了一下昭陽公主的鼻息,還好還好,沒把人打死!
但她回頭一看,齊驍占正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,她便又是尷尬,又是心虛地吼了起來:
「看什麼看!又沒死!我要是不這麼做,你就得等著被她吃干抹凈!」
「所以,你是不想我被她吃干抹凈?」
齊驍佔得意地勾起了一絲笑意。
「怎麼?原來你想?!那我再幫你把她叫醒好了!」
林小芭說是這麼說,但卻只是白了他一眼地,又過去幫他解起了腿上的繩子。
「呵!口是心非的女人!
你這下把昭陽公主給打了,可不能留在這裡了,你得趕緊跟我一起離開這裡,你快找找有沒有什麼瓷器花瓶,砸碎了,撿兩片瓷片過來,不然按照你這速度,解到天亮我們都走不了!」
齊驍占倒也不急著逼她承認她心裡還在意著他,眼下逃出這個困局更加重要。
「誇張!哼!」
林小芭不滿地回了兩個字后,便是聽話地去外殿找瓷器了,好在這宮裡就是擺件多,她很快就看到了一個瓷花瓶,砸在了地上后,就拿了兩塊大一點的瓷片又走回了內室。
隨後,林小芭就先把齊驍占手部的繩子給割開了,然後齊驍占就和她一起,用瓷片快速地割斷了其它部位的繩子。
齊驍占拾起地上屬於自己的衣物,也顧不得一件件穿,只先披上了斗篷,就趕緊拉著林小芭要跳窗而去。
「等等!繩子得帶走!萬一通過繩子查到了阿靖,就麻煩了!」
林小芭走之前,掃了一眼內室的環境,還是多留了個心眼的,想盡量避免遺落了什麼牽連出靖王的證據。
「你先爬出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