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燙,燙得她想鬆開。
似乎是察覺到了唐寧的想法,艾薩克大手伸進來,緊緊的握住了她的小手。
另一隻手則把唐寧的小臉轉過來,深深的吻上了她的紅唇。 舌尖捲起她的丁香,他肆意的和她糾纏著。
手下控著她,放肆抽動。
她的手心很軟,她握得很緊。
這樣的感覺,和在她體內,沒有太大的區別。
可能是因為太激動了,一向持久的男人,居然很快就繳械投降了。
微微鬆開唐寧的小嘴巴,他在唐寧的大眼眸里,看到了一絲笑意。
這一絲笑,讓艾薩克男人的自尊受挫了。
「不是……我只是……」他想解釋。
唐寧抽回小手,在他身上擦了擦,然後轉身背對著他,輕哼了一句,「睡覺!」
「糖糖……我沒那麼快的……」艾薩克湊到她耳邊,悶悶的說道。
唐寧見他大手在自己身上亂摸,趕緊拍了拍,「哎呀,我好累,你別弄我了,睡覺吧!」
他這還叫快嗎?
那她以前在學校流傳下來的那些病歷上看到的那些個男人,豈不是叫做秒?
呵呵噠!
這個傢伙,就是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。
「糖糖……」
艾薩克委屈巴巴的又叫了一聲。
唐寧回復他的,是非常平穩的呼吸聲。
艾薩克只得作罷,清理好之後,摟著她微微發燙的小身子,閉著眼睡了過去。
入冬之後,唐寧便沒了多少心思出門去。
艾薩克和安格斯每天都會帶著新鮮的肉類回家來,她燉成湯,做成烤肉,伴著米飯吃,日子過得很是豐足。
唐寧掰著手指算著,好像,臨近過年了。
她在一天晚上,躺在安格斯的臂彎,疑惑的問,「你們這裡,有過年的風俗嗎?」
「過年?那是什麼?」安格斯微微顰眉,聽不太懂唐寧這話。
「就是……開春第一天,新的一年的第一天……你們都不需要慶祝的嗎?」唐寧轉身,趴在他的胸口,她的腹部已經隆起來了,這樣的姿勢,安格斯擔心她會壓著肚子,大手一直護著她。
「嗯……沒有過,對於我們獸類來說,每一天都差不多……」
「哦……」
唐寧覺得,這樣的時光未免無趣。
她算不準什麼時候是開春第一天,就用一個頭顱裝了肥沃的泥土,放了一顆種子在裡面。
種子發芽開花的時候,就是春天到了。
她每天都去看這顆種子。
十多天過去了,沒有反應。
一個多月過去了,還是沒反應。
雪倒是一天比一天下的大。
唐寧的木樓跟前,積雪差不多快有一米厚了。
她若是想去洗澡,或者是想出去透透氣,都必須靠安格斯或者艾薩克抱著自己飛出去。
她很想去山上看看凌風哥哥。
可是,她懷孕四個多月了,肚子早就鼓了起來,要是出個什麼事兒,她會傷心一輩子的。
將思念忍住,她每天都在家裡縫衣服。
給安康安瑞做了兩套漂亮的棉服后,她又給自己肚子里這個做了幾套。
她算著,自己這個孩子出世的時候,剛好是夏天。
她做了兩套短袖短褲,還做了兩條漂亮的連衣裙和小內褲。
孩子的東西小的太可愛了,她拿在手裡,輕輕撫摸著,內心柔軟異常。
「奶奶,我都要當媽媽了……你在天國,看得到嗎?要是能看到,你一定要祝福我和孩子,還有我的丈夫們,都長命百歲,無病無痛……」
……
一個深夜。
唐寧被一聲巨響嚇醒了!
安格斯也醒了過來,緊緊的摟著她,看她小臉上滿是懼怕,在她額上親了親,「別怕,我去看看……」
他起床后,被窩裡少了一人,有寒風灌進來,唐寧趕緊往被窩裡縮了一下脖子。
安格斯給她將被子蓋好,穿上外套出去了。
唐寧瞪大眼,心跳的非常快。
……
「是廚房後面的房梁被積雪壓塌了……幸好,廚房沒受損……明兒個我們去森林裡找兩棵好一點的樹木回來修補上。」
安格斯下樓時,艾薩克已經上樓來了,皺著眉跟他說道。
「嗯……雪下的很大嗎?」安格斯冷聲問。
「這是我活這麼多年,見過最大的一場雪……今晚,這森林裡,不知道會被凍死多少的動物……哎……」
艾薩克幽幽嘆了一口氣,有些不忍的說道。
安格斯抿抿唇,準備回屋。
剛走一步,他便頓住,下一秒,他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躍了下去!
「安格斯!安康不知道怎麼了,忽然渾身發燙,一直在說胡話,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……好像,好像要死了……」
來的人,是薩科斯。
他一臉哭意,抓著安格斯的衣擺,跪倒在了地上,「讓寧寧去看看吧……她能救得了你姐姐,肯定也能救得了安康。」
「這麼大的雪……」
安格斯有些猶豫。
他只不過是在這裡站了一會兒,頭髮上便堆積了很多。
「我知道,你擔心她身體……你放心,家裡火爐沒熄滅,不冷的,你讓她去看看吧……」
薩科斯作為一個父親,此刻真的是非常擔心女兒的狀況。
安格斯沒有說話。
「安格斯!」
二樓窗戶處,唐寧披著毛茸茸的披肩,雙手扶著小腹,站在那裡,淡淡的道:「帶我過去吧!」
「糖糖……」
安格斯躍上來,抓著她的小手,「這麼冷的天……這場雪也很詭異,你真的要去嗎?」
魔法的學術時代 「我喜歡安康這孩子,做不到在她生病的時候,還穩若泰山,要是她出事兒了,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……」
唐寧伸手抱著他的腰身,語氣轉厲,「快帶我去!」
安格斯無奈嘆氣,緊緊的抱著她,「好!」
……
原本,安格斯是準備將安瑞娘的木樓建到他們家隔壁的,奈何,安瑞娘捨不得部落里的鄰居,安格斯只好順從她的意思,建在了部落中。
他們家的房子,在唐寧的幫助下,布置的比其他狼族的木樓漂亮多了。
安格斯落在木樓的門口,將唐寧鬆開時,唐寧的小臉已經被寒風吹得慘白,唇瓣被凍得青紫。
他趕緊摟著她進屋裡。
火爐的熱氣襲來,唐寧的氣色才好看了許多。
謹以今生許予你 安瑞娘抱著安康坐在火爐旁邊,一直在哭。
好幾個男人圍著安瑞娘站著,唐寧沒時間去看他們的長相,來到安瑞娘的跟前,摸了摸安康的額頭。 「她有點發燒……」
唐寧皺皺眉,抓著她的小手腕,給她把脈。
脈象很是不平穩……還有就是……
她忽然抬眸,盯著安瑞娘,一臉冰冷的問,「安康最近,有自己單獨出過門嗎?」
「啊?」
安瑞娘仔細回憶了一下,「沒……沒有啊……」
「沒有?」
唐寧覺得不太對。
讓安格斯扶著自己起身來,拉著安格斯走到角落裡,在安格斯的耳邊低聲說,「安康的五臟六腑遭受到了損傷……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!」
「什麼……」安格斯瞪大眼,有些接受不了,「她只是一個未滿歲的狼崽子,誰會這麼狠心對她下毒手?」
「這個……當然要查了……」
唐寧扭頭看著那張痛苦萬分的小臉,心揪著疼。
「你去我床頭的柜子第二層將那個粉色小布包拿來!」
唐寧慶幸,自己在還沒下雪的時候,研製了不同的藥丸,不然,安康這病,在這大雪天,可是沒藥可救的。
「好,你一個人呆在這裡,小心些……」安格斯冰冷的眼神在那幾個男人的臉上一一略過,他有理由懷疑,傷害安康的人,或許就在這幾個男人之中。
「你來的時候,讓艾薩克一起來!」
唐寧也察覺到這安瑞家裡的不對勁,多找個人來幫忙也好。
「嗯!」
安格斯離開后,唐寧又回到了安瑞娘的跟前。
「姐姐,你把孩子給我吧……」
她坐在凳子上,將孩子抱過來,從衣袋裡將手術刀盒子拿出來打開,拿出銀針,將安康的衣服打開,露出胸膛。
找准了幾個穴位,她快准狠的紮下去!
剛下兩針,安康哭得更厲害了。
「寧寧,你在做什麼?」安瑞娘看不懂,她看到安康越來越難受,趕緊出聲問道。
唐寧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,繼續下針。
最後一針落下,安康緊皺的眉頭頓時撫平,也不哭了,只是抓著唐寧的衣袖,忽然吐了幾口紫黑色的血液出來!
淤血吐出來了,唐寧鬆了一口氣。
收針!
將安康的衣服穿好,她抱著安康逗了一會兒……
她忽然看向那幾個男人。
「你們哪幾個當了阿爸了?」她問。
男人們同時一愣,隨後,有四個舉起手來……還有兩個,看起來比較年輕,面色有些尷尬,他們抓了抓頭,不知所措。
「你們覺得安康可愛嗎?」
唐寧又問,這一次,她的眼神,重點關注那兩個年輕點的人。
「可愛……」六人齊齊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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